第(3/3)页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。 秋弘礼脸色一白,低下头不敢再言。 其他人也纷纷避开家主的目光,或低头喝茶,或盯着地板。 秋宏的丧妻失子之痛是实打实的,谁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触他的霉头,更不敢为早已定性为家族罪人的秋明远父子辩解。 只是,人心深处的想法,又岂是外人所能完全扼杀的? 不少人心底,仍旧难免掠过一丝念头。 即便那秋白是逆子,可当年秋家在秋明远打理下的兴盛不是假的。 时移世易,新皇的刀锋就悬在头顶,谁还在意他们嫡系和二房之间的仇怨? 只是秋明远已死,若是活着,只要他能带领秋家走出困境,大家不介意让二房当嫡系。 世家大族,哪有那么多亲情,到底还是利益至上。 秋宏见震慑住众人,深吸了几口气,勉强平复心绪:“如今朝廷新政如疾风骤雨,非我秋家一门之苦,各地世家豪强,哪个不在煎熬?” “怀念过去无用,如今要紧的是厘清自家账目,该补的补,该割舍的割舍。” “同时,务必约束子弟,谨言慎行,莫要再授人以柄。” “更要广结善缘,尤其是那些新晋的寒门官员,纵不能深交,也绝不可轻易得罪!” “是,家主。”众人唯唯诺诺地应下。 至于秋白? 古代消息闭塞,名字又要避讳,虽然他们知道侯爵中有一人姓秋,但不知道那个就是秋白。 在秋家人的想法中,秋白离家多年,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偏僻之地了。 第(3/3)页